要配得上自己狂妄的梦想
 

【全员/嘎龙/哨向】声生(十六)

哨兵向导au,异能设定,全员向

仅希望能够用他们讲述一些故事

ooc涉及抄袭撞梗之类的请一定和我说

很多人的性格我都加了自己对他们的臆认识

设定集《声生》 

更多资料可点击tag

 

no.16“斯巴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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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 A.M

h市还沉浸在夜的摇篮里时,梅溪湖分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运作。

 

刘宪华很高兴他能准点在训练场看见应到场的所有人,尽管少部分人的眼睛睁得比他还小。数了数个数,执行官也就没有耗费时间点名。

 

“早上好,”刘宪华说,清早的训练场只有他们这群人和清洁阿姨,他的声音在封闭空间里被放得很大,“很高兴大家都克服了困难起床,那么我就直接讲了,不耽误太多时间。”他清了清嗓子。

 

“首先训练场构造都每座塔应该都差不多,四周都有指示牌,昨天给你们发的终端也有地图,不怕迷路。”他说着掏出自己的终端扬了扬——其实就是一个可折叠数据板,有手掌心大小,主要方便携带,“任务清单一会儿发进终端里,每个人每天任务不同。任务目标首先经我制定,然后执行官们进行讨论,最后再商议决定出来的。”

“终端会实时检测身体数值自动帮你们清理掉已完成任务,每天这个时候任务会更新。早训时间持续到8点,晚训是9到11,任务不达标晚训后自觉加训哈。”

 

话说完,训练场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信息接收声音。

“不准看,石凯。”刘宪华点名,他始终弯着嘴角,“7点以后本塔的其他变异人都会来这里进行早训,到时候人就多起来了。”男人眯了眯眼,“所以加快速度,不然每晚你们都没办法早睡。”

 

“我会下来查操的,”临走时刘宪华补充,“不要想着偷懒。”

如同鱼雷炸在海里,哨兵一走,人群立刻骚动起来。

 

“我觉得这个任务有点多……”廖佳琳皱着眉头,“训练量已经和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差不多了。”

“我的还好,”王凯给他看自己的,高个子的清单上任务栏很大一部分是自行安排,“我猜他们调查了很多资料才决定这么做——像我们已经有自己训练方式的人只指明了方向。对于那些才毕业的,没有什么实战训练经验的兄弟们,他们的任务安排详细到繁琐。”

 

这么说着,他们就听见了各式的哀嚎。其中叫得最大声的居然是李文豹:“天神呐!是魔鬼吗!!”小个子欲哭无泪,“什么叫绕梅溪湖跑两圈!是梅溪湖啊南枫!梅溪湖!我的妈妈啊!”

他使劲拉扯着一旁的南枫,周围的人也都有程度不同的悲怆——没有自己的训练方式的他们,训练清单都是花花绿绿的表格。

“光跑圈我都要用一个半小时,结果还有其他这么多任务。”李文豹擦擦没有眼泪的眼角,他认命的去规划训练时间。

 

“斯巴拉西!”众人愤慨。

 

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刘宪华从一开始就在笑。

 

也深刻体会到你永远不能否认一个人温柔外表下有没有一颗魔鬼的心。

 

 

>>

郑云龙睁开眼的时候临近中午,他听到耳旁心电监护仪的声音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在医疗静音室了。

向导转了转自己躺的僵硬的脖子,便看见躺在自己隔壁床的阿云嘎。

 

哨兵的眉头舒展着,可能是得益于从窗帘透进来的光,也可能是郑云龙眼里的突如其来的朦胧,他天生的凌厉感被模糊掉了些许。

 

阿云嘎看起来是做了一个安稳的梦,因为郑云龙看见了对方弯起的嘴角。

 

他梦见什么了?郑云龙想,他的双臂都被稀奇古怪的管子缠绕着,没办法抬起来,所以向导使劲蹭了蹭枕头,在枕巾上留下一块水渍。

 

他的梦里会不会有我呢?郑云龙想,他的目光从阿云嘎下颚游到鼻尖,又从鼻尖走到头顶的发丝。

 

向导打消自己用精神触稍去打探对方梦境的想法,这不合规矩,也不是个礼数。

 

郑云龙想起那个黑夜里的梦,想起那句话。

那是他曾日夜思念的人啊,那是一生始于摇曳火光的自己曾紧紧牢握的油绳。

 

郑云龙眨了眨眼,泪珠滚落进枕头里。

真庆幸我还能再次站在你周围,他想,尽管我不再清楚自己还能否再说爱你。

 

他把头转了回去,那边的枕巾已经湿透了。

 

 

收拾完情绪,仔仔细细检查完自己的神经系统,确认其完好无损完美无缺还是和曾经一样无与伦比以后,郑云龙听见了自己肚子的叫唤。

于是他按响了手边的呼唤铃。

 

医疗兵们很迅速并且非常安静的将郑云龙转移进了另一间静音室,郑云龙在里面看见了尚雯婕。

做完各项检查以后他被获准出部,临走时他看见了在另一个房间发神到灵魂出窍的鞠红川。

也是苦了他,毕竟静音室为了保证伤患的神经系统恢复速度和质量,没有在里面留任何娱乐设备。

 

等郑云龙把衣服换好出来,就看见尚雯婕很体贴的给他配了一个导游——在实验室打下手的梁朋杰。

“和你龙哥好好介绍我们塔,完了郑云龙你今天就休息吧,明天再参加训练。”尚雯婕笑,女人还带着实验用护目镜,“梁朋杰,顺便请教一下对方怎么样才能好好活着。”

 

 

梁朋杰是一个很称职的导游。

他不仅带郑云龙吃了饭,还帮他收拾了宿舍,讲了没有穿制服的硬性规定,讲了魔鬼一般的早训。

路上他们去看了做五感训练的贾凡和陆宇鹏;指导石凯训练的圣权;收拾数据库的余笛和洪之光……绕来绕去最后回到了医疗部,梁朋杰还得继续完成他的实验任务,郑云龙就打发他走。

男孩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包括问那句:“如何才能好好的活下来。”

 

“你的声音会指引你,”郑云龙说,此时他们正在看仝卓打扫后勤部卫生,“然后你终将赢得生命。”

“龙哥你好有文学气息哦,”梁朋杰听完后说,“不过啥意思昂?没听懂。”

“我也不晓得,”郑云龙耸耸肩,“以前我指导员和我讲的,但是你尽力做到自己最好就好。”他揉了揉梁朋杰的脑袋,就像曾经肖杰对他做的那样。

对方如他曾经,半晌才后知后觉的点头。

 

 

>>>

石倚洁下飞机的时候h市天快黑了,他还得坐车赶去梅溪湖。哨兵坐在车里看着手里的资料,然后摘下眼镜揉鼻梁。

廖昌永说拜托自己过来带带孩子,那时候他还担心老朋友最近怎么突然沦落到被调去带新生的地步了,便一口答应下来帮忙。

等他拿到资料才知道这是带了个什么塔——杂七杂八,什么东西都有,甚至还有刚从学院出来零实战经验的。

 

撇开每个人的作战经验不谈,总的来说好好培养应该是能够撑起一方天地的。他想着,望了眼窗外。

 

 

“抱歉,石倚洁首席。”石倚洁正准备打盹儿,驾驶员突然喊他,“前面交通管制,我们可能要绕行郊区。”

 

“郊区最新的勘测情况有么?”石倚洁打起精神,虽然现在变异种并没有他的时代那么横行霸道,但夜晚的郊区不排除有变异种出没的可能。

 

“梅溪湖国际分区最新勘测数据在三小时前,”驾驶员把资料板递给他,“就现状看来没有太大威胁,而且新一轮勘测正在进行。运气好我们应该还能碰见他们的勘测员。”

 

“没关系,还有我在。”石倚洁说,他把资料板递回去,看见驾驶员为行车安全松了一口气。

 

他们需要的就是这句话了,石倚洁想,他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让自己的神经系统进入准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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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进行过勘测任务。”蔡程昱和身后的人唠嗑,“至少没有勘测过郊区。”

 

“标志e范围内安全。”他补充,然后调整调整自己的夜视镜继续往前走。

 

“我也没有,”他身后的龚子棋记录下对方报的数,“只剩下最后g点了,加油干完回去做晚训。”

 

“该死!还有晚训!”蔡程昱回头,他把夜视镜摘下来滴眼药水,“f呢?我们不管吗?”

 

“f已经算丛林了,在更偏的地方。”龚子棋关掉数据版去帮他,“henry估计觉得我们还没能力去,正好我也这么觉得。”

 

“那好吧,”蔡程昱整理自己的着装,“早点干完回去还得写报告。”

 

“往西北走啊蔡程昱,”龚子棋把往后走的人拉回来,“你转回去干嘛。”

 

 

两个人断断续续聊着天,他们沿着马路走,四周都是荒田。

 

蔡程昱打赌说十里以内除了他们只剩变异种了,然后说秋风萧瑟,好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龚子棋嫌他话多,但又舍不得打断。毕竟蔡程昱吵吵的时候不仅嗓门儿贼大,他还会咧开嘴莫名其妙开始笑。

而这傻不拉几的笑声好像能让空气都变暖和。

 

“你说我们会遇见变异种吗?”蔡程昱问,他们的勘测接近尾声。

“我觉得你最好不是毒奶。”龚子棋回答。

 

“可是,”蔡程昱收起眼镜,哨兵警觉起来,气质和刚才判若两人,“风向好像变了。”

 

“……那你就真的是毒奶了。”见状龚子棋也收了数据板,他身旁多了一条德牧。

 

 

 

“怎么样。”蔡程昱问,他现在和龚子棋背靠背,对方的精神体正四处嗅着。

 

“你带了多少东西。”龚子棋问身后的人。

“配枪短刀8支弹夹,”蔡程昱回复,“woc还真有啊,你别唬我哥。”

“我记得你是s区哨兵分院第一?”龚子棋笑,他没有否认,还给自己的枪上了膛,“能回去,我就帮你写任务报告。”

 

“虽然我当时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蔡程昱的枪也从枪套里出来了,“但我喜欢你这个承诺。”话毕,徳牧便对着黑夜吼叫起来。

 

风向确实变了。

蔡程昱和龚子棋对视,然后一齐向黑夜里的影子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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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倚洁听见了枪响。

但是驾驶员毫无反应,年轻人依旧把车开到飞起。

 

早在进郊区的时候石倚洁就调高了自己的感官敏感度,密切关心着周遭环境信息。身为总塔首席之一,这已是他的本能。

 

枪响里夹杂着风声犬吠和变异种的嘶吼,这些声音随着他们的靠近越来越响。

 

一段时间之后,石倚洁感觉到车速慢了下来——驾驶员也听见了,并且对方回头看向自己以寻求下一步指示。

“没事,继续走吧,”石倚洁说,他悄悄拿出了自己的配枪,“不过要快一点,他们可能会需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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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对于生在黑暗里的变异种来讲,虽说不致命,但也谈不上喜爱。

光会暴露他们的方位,会让他们的袭击失败,所以路灯是第一个被破坏的对象。

 

蔡程昱和龚子棋陷入黑暗,他们这次的任务人员安排里没有向导,也就没人为他们调节感官。拿夜视镜的间隙有可能人就没了,所以他们不得不自食其力,将视觉敏感度往上走了走。

 

他们的配合奇妙的有默契感,龚子棋的德牧被他训练的很好,扑杀撕咬攻击力强,两人一狗倒也打得得心应手。

 

“这是你第一次实战吗?”龚子棋问,他们已经解决掉一波突袭的变异种,虽然就只有七八个。

“不算吧……”蔡程昱用袖口擦擦自己的脸,上面沾了变异种的黑血,黏黏糊糊不舒服,“我很晚才分化的,当时为了通过考试就参加了很多模拟战……这个算吗?”

 

“不算。”龚子棋换弹夹,“模拟战又不会死人。”

 

“什么居然不算吗?”蔡程昱还没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他转头正欲和龚子棋辩驳,对方却抢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别擦你那脸了,那东西只能回头用盐水洗,”龚子棋说着,他用手指帮蔡程昱胡乱抹了抹,然后降低了自己的重心,“做好准备,又来了。”

 

蔡程昱听话的作出了战斗准备,他扫了眼地上已经躺尸的变异种,他们的身型和王凯差不多,甚至还略高,皮肤外表已经发黑,头部一些器官也已经变异成兽样,但通过有些身上还挂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布料观察来看,像是人类经过感染后变异的。

 

“你在后方协助我。”龚子棋低声说了一句,在蔡程昱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之前,冲了出去。

 

 

龚子棋的战斗方式包含了更多的格斗术,他的指导员说他适合近身,可这也不妨碍龚子棋爆发力的一等一。

 

哨兵降低自己的重心,调动肌肉活性,然后在变异种到达自己攻击范围的瞬间冲出去——就是那一刹那,龚子棋拽住变异种的手臂再利用惯性将自己向上扬以后跨坐在变异种肩膀,用脚绞住对方的脖子后立马将枪口对准它天灵盖开枪,然后一个捎带把脖子扭断,再踩着即将倒地的尸体往前冲。

 

蔡程昱在后方做协助,并不意味着他更轻松。一颗子弹并不能穿透皮糙肉厚的变异种,一颗子弹的唯一致死方法就是爆头。

而好巧不巧的是蔡程昱的准心没有那么好,他的体术也没有龚子棋那么强。

 

但是他会计算子弹应该往那边走才能赢——这就考虑了更多自然因素在里面。

 

可是蔡程昱才不会想那么多,他蹲下来躲避一只变异种的横踢,然后抓住对方的脚踝利用它的重心不稳往前放倒,然后朝对方昆虫样的口器里开枪,血溅了他一身。

 

他更多靠直觉。

 

 

“艹!怎么还这么多!”龚子棋在间隙换弹夹的时候发牢骚,“我弹夹用完了!”

“我还有俩!”蔡程昱回复,他刚放倒两只,于是往对方那边看,“给你扔过——龚子棋!身后!”

 

“啊?”龚子棋还没反应过来队友在说什么。他只顾着看向蔡程昱,然后看见蔡程昱惊慌的眼神和往自己这里奔来的姿态。

 

 

身体反应不过来。龚子棋在变异种扑到自己身上之前想。

这一刹那不够他抬手和扣动扳机,甚至不够他完全转过身面对敌人,他闭上眼,只能搏一把全力向后退。

 

但是龚子棋听见了蔡程昱的一声闷哼,然后他感觉到有东西滴落在自己胸口——粘稠又带有恶臭——是变异种的血。

 

龚子棋睁开眼,他瞥眼看见自己身旁倒下的变异种,它头部有被物什重击过的痕迹,导致半边脸都因此变了形。龚子棋朝它的脑袋补了一枪,然后听见耳旁枪声连响。

 

抬头看。

是蔡程昱。

 

年轻哨兵以一种鬼魅的身型在在变异种之间游走着,龚子棋看不清他的姿态。

那些从蔡程昱枪口里蹦出的火药此刻炸开在夜里,在变异种脑袋上,宛如一场烟火表演,就着四溅的黑血,在这荒田之中绽放。

 

龚子棋看见蔡程昱一跃而起,然后在空中做转体的同时又开枪。龚子棋眼里只剩被火花的光照亮了半面脸的蔡程昱,那上面还有他帮忙胡乱抹去的黑血。

蔡程昱的眼里闪着光,像烟火余韵一样亮堂。

 

只听枪响九声后,蔡程昱落地后退至龚子棋身旁。他们前方成倍的变异种应声倒地,用重重的落地声为表演落下帷幕。

 

 

而这,便是石倚洁赶到时看见的场景。

 

 

 

“我没想过你会这一招,”龚子棋说,他接过对方递来的弹夹,“还能动吗。”

“不……等我,等我歇会儿……”哨兵喘着气,他刚刚体力消耗得太大,现在连枪都握不住,刚刚快速扣动扳机的手指在痉挛,“卧槽了怎么还有这么多……”

“剩二十来个吧。”龚子棋回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援兵。”

“我第一次,用这招。”蔡程昱转移话题,他半蹲着,和龚子棋一齐面对不断逼近的变异种,“怎么样?”他问。

 

“很漂亮。”没等到龚子棋回答,后方便传来男声,二人警惕的转头,“最漂亮的是你最后的空中转体。”

 

“天哪……”蔡程昱立马起身,他还有点踉跄,“石倚洁首席!”

 

石倚洁一手握着自己的配枪,一手揣兜朝他们走来,他身后不远处有一辆发出轰鸣的军备车。车灯刺破了他们所斗争的黑夜,带来明日的曙光。

 

龚子棋紧跟着站起来,他扶稳蔡程昱,向石倚洁敬礼。

 

石倚洁向他们点点头,然后越过两人站在他们前方。

“看好了,”男人说,他转头温和的笑,“我给你示范一遍。”

话落地,枪上膛,巨大的精神威压即刻笼罩在他们上方,石倚洁也于此时冲了出去。

 

是一样的动作。龚子棋盯着那残影,可是石倚洁做得更快,他更迅速,枪子的落点也更精确。

 

是近乎完美的九声连击*。

 

石倚洁轻轻落在地上,他只有脚尖点地的声音。哨兵的枪口冒青烟,但是动作丝毫未变:他仍旧一手握着自己的配枪,一手揣兜的样子。

 

但他们面前已经一片坦途。

 

这就是奥林匹斯首席。

 

石倚洁收起枪转过身,对两个人眯眯笑:“还能动吗?”

两人小鸡啄米式点头。

“那一起清一下路面,我让驾驶员帮忙联系梅溪湖做战后调查。”

两人小鸡啄米式点头。

 

“他的镜片都没有一点儿的血迹。”搬运尸体的时候龚子棋说。

“哦!我就是学的他那年表演赛的这招儿!”蔡程昱眼里的烟火更亮了,“天神!子棋!偶像看我了!妈呀!”

龚子棋无奈的笑了,比哭还丑。

因为刚刚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要写两份任务报告。

 

 

他们俩最后上了石倚洁的车扬长而去,徒留堆满马路边的变异种尸体。

 

“我最讨厌开沾满黑血的路,”驾驶员吐舌头,假装干呕,“它们会把我的车胎弄的非常之臭。”

“你也是,打连击的小子。”他喊蔡程昱,“你居然让自己的脸上沾了黑血!天杀的你知道你把我香喷喷的车弄得多臭吗!”

“你得帮我洗车。”驾驶员耍脾气。

 

这句话莫名其妙戳中了蔡程昱的笑点,他把那傻不拉几的笑声连同身上变异种的臭味都一同留在了车里。

 

 

行驶片刻后他们看见了梅溪湖的探照灯,也就意味着距蔡程昱他们离下车的地点不远了。

 

“那个……石倚洁首席。”蔡程昱开口,他吞吞吐吐的,“我有点事想和您说。”

石倚洁把身子侧过来,龚子棋能从后视镜里看见对方的眼睛。

 

“我怀疑这次的袭击的变异种有问题。”蔡程昱语出惊人。

 

 

 

最终下车的时候,石倚洁和他们说蔡程昱的发现可以写进报告里凑凑字数,而且他告诉他们参加夜晚勘测的人可以不用参加晚训。

那可把蔡程昱高兴坏了,傻孩子说自己只用考虑如何把身上的黑血洗干净,以及如何吃饱喝好好好休息。

“我们还得去医疗部做勘测结束的神经系统检查。”龚子棋提醒。

 

 

“是真的吗?”等蔡程昱他们走远,驾驶员问石倚洁。

“想多了,”石倚洁笑,“他就是太累了,胡思乱想。”

驾驶员信了,他把车开进停车场,等石倚洁下车后很生气的按着喇叭把车开进洗车场。

 

我得和廖昌永联系一下,上电梯的时候石倚洁皱眉想,蔡程昱解释的并非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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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声连击:是变异人在短时间内迅速调动自己的肌肉活性,达到爆发力要求以后跃起,在空中完成转体的同时板机高速扣下,每次扣动扳机时的频率都是该变异人扣动扳机的速度极限。

命中率另算。

---石倚洁首席在一次军事演练中连续扣动十九次,每次扣动频率为十六(合计扣动扳机次数304下),命中率97%。

---九声连击武器配备要求:必须是全自动或半自动枪支。

(简单来讲就是,你只听见了九声枪响,但是这九声枪响是由无数次枪响构成的。)

*九声连击的想法来自于九个high c

*有些东西没有必要告诉后勤人员,那只会让他们多添一份不安

 

让我一个连棋昱tag都没翻过的人捣鼓这一对有点难昂(;´༎ຶД༎ຶ`)就把这个算成一周年福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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